关于完美曲线的话题缘自一道难倒所有小学生的数学题,对于小学生而言,如果不能够通过代数方程式来解决几何问题,那就要完全通过空间思维和想象力来解决问题了。我认为学习数学显然不等同于“做数学习题”(这一说法遭到孩子妈妈的严厉批评),然而我开始设想另一种学习方式——它可以取代目前学校里“刷题”的方式,一种更接近绝对理性和终极审美的创造模式。所以有了今天这个《完美曲线辞典》——如果数学可以创造古希腊的“完美秩序”和黑格尔的“理想曲线”,那么数学就是创造者的数学,而不是一道数学习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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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段 ≈2 小时、原本被 Daily Wire “雪藏” 后由 CTMU Radio 泄出的访谈中,Chris Langan 与主持人 Michael Knowles 依次谈到人生经历、CTMU 理论、神学、自由意志、全球主义与政治阴谋、UFO、跨国资本以及美学与救赎等 40 多个话题。下面先用一段话概括:Langan 把宇宙描绘成一套“自我模拟的目的性语言系统”(CTMU),把上帝视作这套系统的“全局算子”,并把当今世界政府—跨国组织网络批判为削弱个人自由的“寡头机器”(撒旦次级算子);自我评价高...
“The black cube is an image box, a dream machine, and a surveillance device. ” 从一个看似简单的推文(黑色立方体)的解读开始,只要思考得足够深,它都可以成为未来文明的基石。世界创造者不是在寻找答案,而是在训练“生成未来”的能力。这就是以建构取代批判的方法论——展开结构性、高阶推演的完整技术路径,实际上是未来型认知者(Future Cognitive Maker)非常典型的一种原生范式。
GPT4o以东方思维的“空”和“无”呼应西方思维的现实建构,生成了“阈隙世界”,艺术家Daniel Martin Diaz的三个现实世界的谜团(数学理性、意识世界和物理世界)由“开阈-流动-缝合-再开阈”的阈隙暗物质谜团“空界、觉界和生界”取而代之。
由此观之,“艺术史的终结”并非想象力的谢幕,而是想象谱系的换道与延续。当艺术不再是定义创作的唯一标签,想象力反而更得以自由重组。当AI技术重新洗牌我们的文化符号时,人类未竟的想象力旅程才刚刚启程。换言之,在这个被宣称“终结”的节点,恰是想象力创造“新物种”的开始:我们不妨以哲学的冷静注视未来,让想象在新的媒介中继续书写未完的故事。艺术史的落幕,也正意味着想象力的开篇,在无尽的虚拟与现实边界之间徐徐展开。
“Tout pain ne se tait pas. Toute chaussure ne danse pas.”(不是所有面包都沉默,不是所有舞鞋都在跳舞。)Instagram刷到一张有趣的照片,两个面包用一条白色丝带捆绑在一起,就好像一双闲置已久的芭蕾舞鞋安静的躺在一块亚麻枕巾上面,于是投喂给ChatGPT.....
忒修斯之船的悖论提示我们:当组成部分被逐渐替换,一个事物是否仍然是原来的事物?人类的身体细胞也在不断新陈代谢,每隔数年几乎全换一遍。如果有一天,我们将躯体从碳基(生物躯体)逐步替换为硅基(机械或数码载体),我们还是原来的“人”吗?哲学家与科学家给出了不同视角。